没有确定的答案,答案随心而动。
叶栩也不想去深究,耗神耗力,又没有多大益处的事还是远离比较好。
顾悠也不打算继续说了,看她的神态变化,说完那些话就像是丢失了某样东西,眼神一下子落寞下去,没有光彩。
这与叶栩第一天见她的时候很相似,会呼吸的生物,不一定是活着的,有的人活着,但心早已消损。
顾悠一只脚收在椅子上,抱着膝盖,看了看叶栩,忽而问:“这么好看,要不我帮你拍张照片?”
叶栩连连摇头:“不用,我不喜欢拍照。”
顾悠会错意,轻轻把头搁在膝盖上,慵懒万千地说:“我不收你钱,单纯是因为我欣赏你的美貌。”
“谢谢,但是那也不行,我感觉有点不好,太玄了,算了吧。”
叶栩态度坚定不改。
顾悠半边肩膀往上一动:“封建迷信的小妖怪,不要也行,去把窗户擦干净,都看不清外面了。”
又要干活,叶栩懒虫上身,哀求:“要不我们再讨论讨论拍照的事情吧。”
长睫垂下,顾悠低低地笑,一口白牙晃人视线:“今天不擦明天还是要擦,另外算你拖延费。”
听完叶栩就不乐意了,顾悠啥也不会,就会精打细算坑别人。
“好的吧,我去把窗户擦干净,那先说好,不许扣工资,零食钱也给我免了。”
不知道什么原因,顾悠的心情又恢复如初,眼尾含着喜悦:“可以啊,看你的表现。”
有的商量,叶栩立刻行动,拿盘拿布。
窗户上的灰年久不擦,伸手去摸,空手去,黑手回,叶栩嫌弃地拎干抹布,粗糙地先擦上一遍。
她来来回回折腾同一个地方,窗台上有块黑点不能清除,手指都擦红了,还是没有变化。
叶栩侧身,问昏昏欲睡的顾悠:“窗台上有个黑色的东西擦不掉,这个不能算擦不干净啊。”
顾悠个别时候耳力还行,也不回头看一眼,语气平静地说:“那是钉子尾巴,你还想擦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