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周昊辰贼兮兮地跟在这俩身后，还在望着李江背影咋舌呢，就听到沈衍这句堪称酸气十足的话，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。
所以，所以他衍哥这是吃醋了？
他望着这两人，左看看右看看，眼睛微眯，觉得自己突然悟了。
“你跟着昊子瞎凑合什么呢？”
姜予自然是感受不到这股子微妙氛围，只觉得沈衍和周昊辰一样，是想打趣她。
可恶，他们是在内涵根本没有人跟她告白吧，毕竟之前总是明里暗里讽刺她脾气糟糕。
她挣脱开沈衍的手，余光瞥见旁边一脸贱笑的周昊辰，一把薅过来，反手就把周昊辰的手扭到背后，疼得他嗷嗷叫。
“都怪你没事在那嚷嚷。”她气不打一处来，“就算人家真看上我，难道有什么不好的吗？毕竟我那么优秀！”
“哎哟，疼疼疼……”周昊辰哭丧着脸，“你优秀，你最优秀，快放开我。”
沈衍置身事外，只在听到姜予那句话时挑了挑眉。
恰此时，上课铃声打响。
“切。”姜予啧了一声，嫌弃铃声打得时候不巧，又补了周昊辰一脚。
周昊辰一脸愤怒：“你就知道打我，你怎么不打衍哥？是不是不敢。”
姜予翻了一个白眼：“我凭什么打他，他像你一样欠了吗？”
她的短发在风里肆意地飘散开，就像一朵捉摸不定的云。
“我明明看见他朝你扔纸巾。”周昊辰嘟囔道，不情愿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。
“嘿，那肯定是我先扔给他……”
……
沈衍发现姜予和李江“聊得火热”是在那周的周五晚上。
说实话，虽然当时莫名其妙吃了把飞醋，但他始终没有把李江放在眼里。